德意志人会梦见猫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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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summer阿哲 这是我的小娇妻

【继国炭】月野玉兔

继国严胜x炭治郎,继国缘一x炭治郎,被凡人俘虏的神灵,all炭,只有缘一的场合

又说山野精怪,画于古沉木柜,勾出浮世绘中洁白典雅的歌姬侧脸,海涛,山川,寒梅,以精巧的工艺为文人所叹为观止,尤显奇特的是以金字撰写的繁复符文,笔迹秀丽飘逸颇有些和样书法的风姿,但书写在上的字眼,使人不寒而栗起来。

“此为专享,擅动者,必以鼎烹。”

用长刀剔开封箱的红蜡,确定符纸没有被破坏,侍奉的仆人又沿着箱柜上遗留的镂空缝隙,朝里面倾倒猩红的鹿血。

刚才被屠缪的野鹿,伤口在冰冷的空气中泡发着腥气,就被按在箱口上,悲鸣着被挤出喉管里剩余不多的热血。

香木中的活物却挣动起来,灌进去的鹿血不像是喂养,反而像是……镇压。

在以金字倒刻的雕花空隙中,埋着头的家仆偷偷往里窥探着,在那垂死的挣扎中他企图透视这运往继国府邸的无价之宝。

悬挂在箱口的鹿首却翻落过雪地,滚落在他的膝盖旁,他一时打了个哆嗦,倒是没有再起窥视的心思了。

而披着繁复羽织的男人从马车下来后,便再也没有把自己的眼光从箱口移开,他面容俊秀,但眼睛却是细长细长的,像是仕女上了妆的含情目。

如今不是太平的年代,不管是武士还是浪人们都会佩刀,继国缘一也无法免俗,他出身于豪门望族,但同时也是剑术极其高超的武士,在剑技上已经难遇敌手,只是他的佩刀,不像其他王公贵族那样饰以珠宝或镶金嵌玉,而是极其简单,不过裹在鳄鱼皮刀鞘中罢了。

不过剑刃颜色黯淡如黑烟,在风雪中裁入箱柜时,却发出咬牙般酸涩的呻吟。

或许会血溅当场

继国家的次子收了手,大片的银色的水流从箱中侧漏,被新雪贪婪的啜饮了大半,竟然使积雪尽数消融,生出鲜花,而剩余的又流溅到了刀口,使原本钝化的刀器流露出泠泠的寒光。

武士爱惜刀剑便如母亲爱子那样自然,只是继国缘一看起来心事重重,在及膝深的新雪中,他独自伫立着,既没有取刀也没有离开,已经是深冬的天气了,别处早已进入白昼,但唯有此处却暮色苍茫,而奴仆们将头埋得更深了,仿佛对异常视而不见。

风势愈强,导致那悬挂在马车上的家族旗帜猎猎作响,无云的天空上却徒然出现了两轮明月――旗帜被卷入雪地,原本应该空无一物的背面也绘了一轮白月,星月光辉由此越发璀璨,而缘一的脸上却流露出一抹不忍来。

只是仪式开始,便也无法中止了。

第四轮明月,立刻就要被他们永久的囚于继国府了。

四周动物哀嚎的声响仿若鬼哭,但箱庭之中不断的叩击声如同真佛现世,银色水流漫过箱口,尽数漫于缘一的刀下。

“我不想在这。”

一个幼嫩的声音突然响起,极速的掠过缘一的耳畔,或许是少女或许是少年,从偌大的箱口中像生鳞的鸟儿一样,缘一曾想过他或者她是不是有着银白色的长发,如同每一个下嫁于继国家的神明,家族树上显示的每一任主母脸都晦涩不明,只是会留下一缕发丝以排遣家主的思恋。

徘徊在他和他兄长的梦境中,便是每一任主母的发丝。

只是他们再也不会让神明有离开继国家的机会了。

明月在水面下浮动,逐渐露出小荷般圆润的肩头,月影颤动着,露出盛夏才有的鲜艳色泽,不是银发,而是仿佛像鲜嫩的石榴籽那样的红发。

石蒜的花瓣从箱中倾泻而出,缘一将长刀掷于地上,并没有抬头去看,毕竟刀剑已经反映了一切。

白色的足弓倒映在黑黝黝的刀刃上,仿佛它的主人是与雪花一样的重量。

走了两步,仿佛娇无力般的顿住了,缘一清楚那不是因为所谓的娇纵,而是实在无法走下去,在雪地所造成的反光中他看见那塌着的足弓在绷紧,这已经证明神明的力量已经被无限的削弱了。

他此时伸手,接住了跪地的神灵。

“兄长向你祈求的是战无不胜,攻无不克”勉强伏在他臂弯里的神明虚弱的吸着气,银色的水流顺着他的面颊流到了娇憨的下巴上,他此时比凡人还要脆弱“我向你祈求的也不过是子嗣而已。”

不愿把名字告诉他的神,把嘴唇紧紧的抿住了,缘一知道神与凡人签订契约的方式,便是要互通姓名,只是脆弱的凡人怎么才能知道永生的神的名字呢?

“炭治郎。”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对方紧缩起来的瞳孔,“你世世代代庇佑继国家,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?”

连嘴唇都在哆嗦,努力要把自己缩回箱庭之中。

缘一紧紧搂住他,使他的小腿悬空起来,满意的看着那双像揉碎的花儿一样的眼睛。

“现在就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。”

“满足凡人的需求,想来也是十分的简单。”

“对不对?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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